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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快穿的身份被直播曝光了 第52节  (第6/7页)
,成了这条街最后的回忆。    火车站内,乌压压的人一股脑地往站台上挤,有些人甚至连行李都不要了,就为了给家中小孩、老人多让一个位置。除了像呈书这种有政府的保护,有车票可以进车厢的人外,还有不少没有车票,只能趴在车顶怎么都不下来的人。    站长说危险,他们说:“只要上了车能离开北城就够了。”    但趴在车顶哪里会安全呢,果不其然,火车才刚启动没有几分钟,过第一个拐弯的时候,顶上就有人哭喊:“有人掉下去了!”    火车不会为掉下去的人停留,依然龟速般地爬行着,顶着车顶无数哭喊啜泣声往目的地前进。    他们这辆车,是政府安排,为了让高知人士和重要设备迁至云贵的车辆,所以每个位置都有专属的人或物的编码,可哪怕安排的那么规整,火车里依然人贴人坐着,或者说是交叠着,一点呼吸的缝隙都没有。    呈书就这么在艰苦的交通环境下,就着白天微弱的日光写着实验报告——这是一份关于中央研究所工作重心转移的报告,她们此行南下,就是为了做物理探矿,为战争提供能源支持。    呈母碧莹对着报告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一直不断地摸呈书的头,像是在安慰或者提前缅怀什么。    战争一触即发,每个人都不可避免。    紧接着,就是长达数年的艰辛斗争。    8月15日,一个普通的早晨。    呈书还在矿区里勘测着矿产能源,这也是她从大学到现在一直在做的工作,动作熟练的不像话。忽然,从外头冲进来了一个穿着布衣朴素的农民,兴奋地高喊:“广播来了!广播来了!”    广播,什么广播?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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