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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 歧路(五)  (第6/8页)
水也清理掉吗?”    解萦把玩着他的长发,不发一言。    君不封接连打了几个哆嗦,强提起的精神到了极限,他一头扎进解萦怀里,不省人事。    他是被解萦迎头一桶冷水浇醒的。    “遮天”依旧蒙在眼睛上,伤口泛着强烈的刺痛,或许冷水中有盐。    解萦这时已将他的四肢固定,让他在她面前完全打开身体。    臀rou被短鞭抽打的刺痛,几乎不能与地面接触,君不封不得不小心地保持身体悬空,解萦留意到他在偷jianian取巧,攥着他的肩往下按,不让他有丝毫规避疼痛的可能。    在男人倒吸冷气之际,解萦粗暴地用毛笔捅开他的身体。    笔尖触及内里,便是难耐的清凉与痒,不知上面被解萦涂了什么药。    意识被疼痛激得愈发清醒,君不封说不清是什么造成了他适才的受难,他有过短暂的解答,但那答案很快被汹涌的暴虐冲刷得支离破碎。解萦的反常让他恐慌。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她的阶下囚,可是在阶下囚之前,他是看着她长大,一直照顾她,和她相依为命的大哥。    他理应要安抚她的失常,无论两人最终的结果如何,也要告诉她,现在所走的道路的反常。    而比起这些,他更想和她诉说的,是她亲吻他时,他心里捉摸不定的情感。    “丫头……我……”    “闭嘴。”    体内依旧泛着麻痒,而她在锲而不舍地向里面塞着一条拧得半干不湿的布条。布条被解萦捅得很深,直到他难受得脸色惨白,解萦才堪堪停止动作。    “丫头……这是,做什么?”    冷汗再次浸湿了他,那是与毛笔截然不同的体触。布条不知沾染了什么药水,所及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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