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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三十一、  (第6/7页)
    真想一口咬上去,扼住他的命脉。    白铭很燥热,头脑中兽性的某处在持续叫嚣,但心脏却像坚硬如冰,封冻着漆黑的富贵梦。    他很冷静,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性爱只是手段,是互留的把柄,是结盟的契约。    母子luanlun,是一张肮脏的投名状。    他要让他的母亲,在清醒时按下手印。    纪盛也盯着他,目光深沉,将他的欲望、野心、凶狠尽收眼底。    他摸了摸白珑的头,笑了一声:“想做我的裙下臣?”    1    他的手滑了下来,捏了捏继子的耳朵。    初次见面时他便留意到了,白珑的耳尖上有三颗暗色的小痣,如今被他揉搓于掌心,让他无端地想起赌桌上的三枚骰子。    赌桌上的胜利,靠技术、靠冒险、靠运气。    而冲出白家的围城,也要靠赌。    靠谋略、靠血勇、靠天时地利。    如今他遇到了翻盘的好机会。    机会稍纵即逝,瞬息之间,立决生死。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纪盛笑盈盈的,竟当真应下了。    这还是他头一次将性视作交易、视作投名状。    1    在做出决定的一瞬,他非常冷静,就像口渴需要喝水一般。    和生存相比,纠结于半刻的rou体欢愉,无疑狭隘且可笑。    生死的关口,细窄一线,想要攀援而过,就不能背负多余的道德。    要将道德的重铠卸下,赤裸地前行,如初生婴儿一般。    就当重新来到这人世间、重新爬出命运的产道、重新啼哭求生。    这是他最通透、最清醒、最直率的时刻。    他的心志过于坚决,以至于luanlun、通jianian、亵渎都不会成为灵魂上的污垢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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