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63  (第2/6页)
前说。”    “您其他的奴,都是什么样的?”    神思渐渐清明。多奴主难免要面对奴隶间的妒忌,贺品安向来将之视为寻常,此时内心却有些不平静。    他在犯迷糊时,总有种孩童般的率性。    他告诉阮祎:“都跟你不一样。”    可惜阮祎还太年轻,不能完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    夜晚容纳一切蠢蠢欲动的心。    阮祎沉默了一会儿,追问他:“那您喜不喜欢我?”    对于贺品安,他已经说过太多次喜欢。    贺品安也对他说过喜欢,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场面。那时,贺品安对他的喜欢,还是叔叔对小侄儿的喜欢。他想知道,到了今天,一切有没有改变。    贺品安却仿佛觉得这问题很无厘头,轻笑一声,说:“我不喜欢你,你怎么会躺在这里,我们又怎么会这样聊天?”    是这样的,好像又不是这样。    阮祎感到这副躯体正在不断向下陷落,可悲的是,他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    他想要的不是这个。    然而话已至此,他已没有办法再继续问下去。    “我睡了,叔叔晚安。”    “晚安。”    这一觉睡得真沉,睡醒时枕边已经没了贺品安。    好像贺品安是他做的一场梦一样。    阮祎靠在床头,愣愣地坐着,感到自己被封在一片灰色的薄膜里,透不过气。    正惆怅呢,手机忽然响了,阮祎低头去看,是贺疏打来的电话,感到一阵莫名,想了想,还是点了接通。    听贺疏说话,阮祎才明白劈头盖脸是什么意思。    “你小子是他妈真能睡啊,也不看看几点了?”    阮祎听话地看了一眼时间,上午十点。切出通话界面,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