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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44 一些粗暴对待  (第4/6页)
混合着快感的性爱。    还有秦如锦的那场谈话,关于近亲生子,关于怀孕,关于他的出生是被母亲厌恶的,会拖累弟弟的一场原原本本的错误。    谁都想体面一些的,他也是。可骇人的精神痛苦不间断地折磨他,即使是最微小的体面也无法维持,他哭着想挣脱弟弟的侵犯,可无论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多远,都会被拖着身子扔回床上。    越是哭泣抗拒,经受的入侵就越发暴戾。    这是场天长日久的折磨。他变得很容易受惊,害怕黑暗,但又喜欢找狭小的空间把自己藏起来,比如衣柜。    但衣柜里没有灯,所以每逢被找到时,他总在晕睡。    然后他又会在强迫中醒来。    避无可避的时候,他只能抽噎着回答钟时瑀的问题。但只回答不够,需要被陈述出口的是标准答案。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他红肿着眼睛,泪雾中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和目光,“我爱你……”    耳中血流轰鸣。    是割腕之后的半个月,一早醒来,耳中寂静无声,那次持续了半个小时。    后来发作得更加频繁,时间也更长,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一天,两天。    是从那时候起,他终于愿意去看心理医生,也学会了读唇,医生说这样可以放松他的心理压力,即使暂时听不见,也不会影响日常交流。    后来境况好转,已经两年没再复发。    如今他再次听不见了。    钟时瑀唇角微动,似乎说了什么,但他辨认不清,自然无法满足。    于是换来更加粗暴地对待。    身上的动作还在继续,下体酸软得厉害,可他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,因为哪怕连最细微的一丝肌rou都不能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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