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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8页)
 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袍。    他是仙门才子,公主之后,金氏的新主君,平日里他穿着浅淡,却是个要承袭将军府的武将。    他是金郁岁唯一兄长,也是唯一的威胁。    世家大族都很看重血脉,宗族观念极深。    大哥死了,二哥金泽烬身为这代唯一长成且有能力的男性,也确实应该多多照拂病弱的他跟桓桓,否则趁虚而入的不会是金郁岁,而是金氏旁支的男性。    他是在和他示好,也是在和他亲近。    他想告诉金郁岁,他会对桓桓好,也会对他好,更会把他当成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来护着。    他们是兄弟,是世上唯一有血脉关联的人,跟旁人是不一样的。    如果金郁岁现在犹如置身在水火之中,那他这个当哥哥的愿意拉他一把,就如同大哥在时那样悉心待他。    “岁儿不必对我如此疏离,虽然我回府久居,但府里一切照旧,你为我准备的院子我很喜欢。”    两人来到一处亭子。    并排而立,离得很近。    几句闲言,几句闲谈,好似关系还不错。    金郁岁频频看着被金泽烬抱在怀里的桓桓,脸上挂着没什么感情的淡笑。    “二哥说笑了。”    他并没有回应金泽烬的话,只是随便点了点头。    看不出是什么态度,但应该是不讨厌的。    否则金泽烬也不会抱了桓桓许久,金郁岁都没着急。    就当自己得了个清闲自在,在亭子里坐下,掏出胸口的帕子,摁了摁桓桓正流哈喇子的小嘴巴。    那模样就像是一家三口。    “桓桓可有大名?”    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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