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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要写,您、您……好自为之……”    我大跨步向前走,长靴踩在雪里,雪花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。    圣路易斯从背后抱住了我,她用手执拗地握住我的右手,脱下那只羊绒手套。    “你没有洗掉这个纹身。”她说,她用手指轻轻点着那只蓝色蝴蝶,抚摸过我的指节。来到伦敦后,我不再压抑,已经很久没有打拳了。右手不再受伤,上面已经没有了伤口。    “……您不知道的是,我非常害怕疼痛。听起来很可笑吧,我是男性,天生就不该怕痛。我的母亲也为此嘲笑了我很多年。小时候,手上破了小口子,我都要跟母亲撒娇一整天……”    和圣路易斯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没有一天是不痛的。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她说,左手和我十指交握。    冷风吹过来,眼泪被吹干,我觉得自己这样子很难看。    “……没关系,那些都过去了。圣路易斯女士,以后,我们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。”    “不要。”她简短地拒绝了我,用命令、略带撒娇的任性语气。    “……您还要我怎样呢?”我问。    她踮起脚,亲了亲我的耳朵,咬着我的耳垂,声音有些模糊:“闻……你没有戴我给你的耳钉,我给你的耳洞也没有了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“闻,我们……重新开始吧。”她说。    风吹落了梧桐树的叶子,落在我身上。一张由锁链构成的、温柔细腻的网,笼罩住我。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我想要回答她,却发不出声音。    我想,我的确,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人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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